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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美国高中生Joel ; Silver来到操场等着伙伴们,准备玩一场美式足球。小伙伴们陆陆续续到齐,却发现没人带球。此时,Joel Silver突然想到背包里有一个飞盘。“不如用飞盘代替球玩一场?”小伙伴们欢呼雀跃,兴致勃勃地玩开了。
这无心插柳的一次玩法,竟造就了一项风靡全球的竞技运动——极限飞盘的诞生。小小的飞盘被玩家们抛向全世界,拥有了大批的爱好者,就连《纽约时报》也赞誉这是世界上发展速度最快的运动。
前不久,笔者走进了重庆飞盘社,第一次领略到了极限飞盘的魅力,玩法比以前看过的“狗狗叼飞盘”有趣得多,让笔者不禁感叹:“原来飞盘还可以这么玩!”
像足球像篮球又像橄榄球
2015年4月6日,历经了突如其来的酷热后,重庆的天气终于转凉。在重庆工商大学的操场上,一群身穿彩色T恤的人正冒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奋力地奔跑、追逐、抢夺一个在空中旋转并快速飞行着的塑料飞盘。“快跑,快跑”“注意盯人,看准飞行的轨迹”“快抢,得分了!哈哈!”当你仔细观察后会发现,他们并不是在进行一场游戏,而是一场比赛,关于飞盘的比赛。
这正是重庆本地极限飞盘爱好者们进行例行活动的场景。经过短短三年的发展,重庆极限飞盘的爱好者人数已经破百,同时诸多社团也相应而生,“重庆飞盘社”正是其中囊括人数最多的。通过一个简单的飞盘,他们相识、相知,在运动中共同体验着极限飞盘带来的乐趣。
事实上,早在1968年,极限飞盘就已经在美国新泽西州的哥伦比亚高中诞生了,但真正传入中国并兴起只是近十几年。因为是一场竞技运动,也有人将之称为“飞盘争夺赛”。它是通过一枚飞盘进行的无身体接触、自我裁决,并结合了橄榄球的得分方式、篮球的传递方式和足球的跑位方式等运动特色的团队性竞技运动。
重庆飞盘社的成员告诉笔者,极限飞盘在2001年进入了世界运动会项目,2013年被IOC(国际奥委会)承认为国际单项运动总会之一。极限飞盘运动在国际上最高的组织是WFDF(世界飞盘联合会),该组织管理着众多飞盘运动。
没有裁判的比赛
“想要真正明白什么是极限飞盘,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加入我们的队伍赛一场。”在重庆飞盘社成员的邀约下,笔者跃跃欲试地上场了。
在这之前,笔者对竞技规则进行了快速了解:场地以足球场为准,每场比赛持续最多60分钟。得分区域为场地两端附近,攻方队员在得分区域里接到飞盘就算得分。比赛中,双方自行规定先获得多少分算赢,比如 13 分、15 分、17 分等。
比赛终于开始,双方各7名队员站在场地的两端,随着一声令下,手执飞盘的进攻方开始战术式的跑动,并互相传递飞盘。一个小小的飞盘,却不简单,传递者需要随时关注同队队友的位置,掷出飞盘。而接盘者需要判断飞盘的飞行轨迹,提前跑到即将落下的位置。
想让自己的队友在对方的得分区接盘得分就更为不易了,除了另一方总会拼命抢夺飞盘并进行反攻外,如何按照自己预期的飞行轨迹投掷飞盘也必须经过训练才能达到。
“传给我!”“防住他!”“接盘!”比赛进行得越来越激烈,由于第一次参与,笔者无意中犯了极限飞盘比赛中的大忌——与对方的队员发生了肢体接触。
按照一般运动的规则,是否冲撞要由裁判决定,可极限飞盘最特殊的一点是——没有裁判!在抢夺飞盘过程中是否犯规及飞盘飞行时是否出界都由队员自行裁决,如有争议,也会协商讨论解决。所以在所有极限飞盘比赛中,也可以说人人都是裁判,任何行为都靠自觉。
不停地奔跑、跳跃,有时还需要前扑去接盘,笔者早已大汗淋漓,比赛刚进行了一半就只能临时退场。飞盘社的成员告诉笔者,极限飞盘的比赛对体能要求较高,甚至超过了一场篮球或足球比赛。这就要求爱好者平日训练中需要不断去挑战,达到极限之意。
每队至少有一名女队员
重庆飞盘社的发起人杨金告诉笔者,虽然极限飞盘比赛极为消耗体能,但作为一项运动,它更主张体育竞技精神和强调公平竞赛。他说:“在极限飞盘比赛中,按照规则每队必须至少有一名女队员,男女混合同时参与的要求是其它任何团体性竞技运动所不具备的。在某种层面上,这项规定是对女性的一种尊重。”
飞盘社成员王小海是西南政法大学的教师,同时也在努力推广飞盘运动。他告诉笔者,对于各个年龄层的人群,这项运动都体现了一种尊重。因为初学者进入的门槛较低,可以说只要能看、能听、能跑的正常人都能够参与其中,获得乐趣与锻练。换句话说,无论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还是年幼的小孩,都能够参与,而且禁止肢体接触的硬性要求,对老人和孩子来说运动的安全系数也更高。
笔者还了解到有趣的一点,极限飞盘比赛中有一种称为HAT的比赛形式。这种比赛通过随机方式将队员分组,结果可能会组成完全不同、出人意料的队伍进行比赛。比赛过程中,队员之间互不相识,则更需要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与尽快的磨合。
目前极限飞盘运动在中国沿海地区发展水平较高,重庆飞盘社也期望更多人可以一同参与这项运动中。一位成员笑着说:“仅仅需要一块儿空旷的场地,一个甚至价格不足50元的飞盘,就可以享受到极限飞盘带来的乐趣,这么廉价的运动你还在等什么?”
Alan:重庆最早的“追盘者”
Alan,今年 33 岁,公司白领,从事人力资源管理工作。他是重庆最早接触极限飞盘的人,也是重庆飞盘社的发起者。
Alan 本名杨金,这个名字在重庆飞盘社中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自从2011年他首次在上海朋友的社交网络圈中了解到极限飞盘后,每周末都会组织并参与这项竞技运动。现今他已经成为了飞盘社中的主力队员,经常外出参与其他地区的比赛。
去年在成都举办的一场比赛令他尤其记忆深刻。“极限飞盘与其他比赛不同,对体能的要求很高,同时每一场比赛的时间间隔又很短,当天最后一场比赛之前我们已经赢得了三场比赛,就差这一场我们就能进入决赛。”
那场比赛进行得异常胶着,Alan 的队伍实力上明显弱于对方,但Alan 带着大家咬牙追赶着比分。眼看着距离比赛结束的时间越来越近,大家的心紧张得提到了嗓子眼儿。最好的机会出现了,Alan 如果跑入得分区并接住飞盘就可以反超比分,赢得这场比赛的胜利。Alan 说:“当我最后抓住飞盘的时候,已经掌控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完全是精神在支撑着我。”
在他看来,极限飞盘比赛也是一种开放、和谐的比赛。“除了没有裁判,受美式文化的影响,在一场比赛前,双方队员还会自发围成一个圈,互相为对方加油,比赛后还会一起举办Party。飞盘比赛更看重交流和友谊,其实输赢倒是不那么重要。”他说,这也是极限飞盘最吸引他的一点。
茶利强:从不运动到飞盘健将
茶利强,西南大学心理学研究生,HR 金种子公益计划学员。2012年6月第一次了解到极限飞盘运动。目前他已经成为重庆飞盘圈的资深玩家,获得过成都极限飞盘HAT邀请赛亚军、2次重庆极限飞盘联赛冠军及 MVP。
接触极限飞盘之前,茶利强是一个从不运动的人,他说自己的身体条件天生偏弱,不适合高强度的体育运动。但当他发现这样一个老少咸宜的全民运动后,竟然变得每天盘不离手。
通过极限飞盘,他找到了运动的快感和自信。
曾经有一次参加HAT比赛时,在小组淘汰赛中遇到一支强劲的对手,他们队完全处于劣势,连续失误失分。紧要关头时,教练重新布置战术,告诫他们忘记比赛,忽略得分与结果,在场上只要享受快乐就足够了。重新开始后,大家仅仅专注于自己的目标——飞盘,在场上尽情享受着运动的乐趣。他回忆道:“当时我记得是防守对方一位身高180cm,比我高几个头的得分手,在队友全力支援下连续3次防守、抄截成功,这真是一个奇迹。”而当比赛结束,双方合影后,原本以为被淘汰出局的他们,意外发现险胜对手。
除了由一个从不运动的人变成一个健将之外,茶利强的内在也在悄然改变,他正在成长为一个非常有组织能力的领导者。他曾带领西南大学飞盘队,两次获得重庆联赛冠军。对于极限飞盘,茶利强说:“没身高,玩不了篮球;没速度,踢不了足球;没强壮的身躯,玩不了橄榄球;但是玩极限飞盘,可以让我玩出篮球、足球、橄榄球的全部花样!”
张雪:这是一场男女公平的比赛
张雪今年 21 岁,作为西南大学在校生的她,同时也是个环保超市经营者、健康管理实践者。自2012年接触极限飞盘后,她曾代表重庆队外出打过多场比赛,并任职第二届“西大飞盘俱乐部”负责人。
一开始只是觉得好玩的张雪,平时就只在重庆校园里打比赛。在一次偶然机会中,通过一场与成都队对抗的比赛后,她知道了极限飞盘也是人上有人,天外有天的运动,于是开始用心投入其中。在2014成都的全国邀请赛中,她看到了除了川渝之外更广阔的圈子,从飞盘精神的认知到队员们轻松、积极的生活态度,都感染着她。
对于张雪来说,印象最深的是参加成都HAT。当时她的上场机会不多,而自己总觉得场上队员与自己水平相当。为此,她还跟队长赌了气。赛后通过观看照片和视频,张雪才发现其实自己跑位确实很差。当队长得知道她的心情之后,便在训练时与她坦诚交流。从那以后,张雪的提升非常快,渐渐的,她也与大家成了生活中的朋友。
作为一个女性选手,张雪认为极限飞盘首先是一个男女平等的运动,但她更看重的,是“飞盘精神”。飞盘精神指的是一定要自律,谦虚,尊重别人。在生活中,让飞盘永不落地这种永不言弃的精神,已经渐渐改变了她,让她逐渐成长为一个更积极、更多朋友、更有精mily:"Times New Roman"">;月第一次了解到极限飞盘运动。目前他已经成为重庆飞盘圈的资深玩家,获得过成都极限飞盘HAT邀请赛亚军、2次重庆极限飞盘联赛冠军及 MVP。
接触极限飞盘之前,茶利强是一个从不运动的人,他说自己的身体条件天生偏弱,不适合高强度的体育运动。但当他发现这样一个老少咸宜的全民运动后,竟然变得每天盘不离手。
通过极限飞盘,他找到了运动的快感和自信。
曾经有一次参加HAT比赛时,在小组淘汰赛中遇到一支强劲的对手,他们队完全处于劣势,连续失误失分。紧要关头时,教练重新布置战术,告诫他们忘记比赛,忽略得分与结果,在场上只要享受快乐就足够了。重新开始后,大家仅仅专注于自己的目标——飞盘,在场上尽情享受着运动的乐趣。他回忆道:“当时我记得是防守对方一位身高180cm,比我高几个头的得分手,在队友全力支援下连续3次防守、抄截成功,这真是一个奇迹。”而当比赛结束,双方合影后,原本以为被淘汰出局的他们,意外发现险胜对手。
除了由一个从不运动的人变成一个健将之外,茶利强的内在也在悄然改变,他正在成长为一个非常有组织能力的领导者。他曾带领西南大学飞盘队,两次获得重庆联赛冠军。对于极限飞盘,茶利强说:“没身高,玩不了篮球;没速度,踢不了足球;没强壮的身躯,玩不了橄榄球;但是玩极限飞盘,可以让我玩出篮球、足球、橄榄球的全部花样!”
气神的姑娘。
吴盈章:兴趣是最好的老师
在重庆飞盘社中,大家都按照谐音称呼吴盈章为“营长“。可是,最初接触飞盘时,他其实兴趣不大。
未进大学之前,吴盈章对极限飞盘一无所知。在大一那年,重庆大学的百团纳新中,因为偶然的机缘,他加入了极限飞盘社。
但是,最初阶段,因为了解不多,他很少参与社团活动,对于极限飞盘竞技也并没有过多青睐。直到大一下学期,社团中学长学姐们积极动员,给他讲述有关极限飞盘的历史、文化、精神等才让他产生了些许兴趣。“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他这样说。就这样,随着和一帮飞盘爱好者更深入的交流,他对技术的掌握越来越娴熟,对飞盘自然而然产生了喜爱。那段时间正赶上社团举办第二届重庆极限飞盘赛,通过参加比赛,他对飞盘的感情进一步加深了。“后来,我完全达到了痴迷的程度。”吴盈章如今已经成为了重大极限飞盘社的社长。
对于社团,感情因素是必不可少的。他说:“在大学,我很庆幸遇到了这么一群因为热爱飞盘而走在一起的朋友。大家一起玩闹,一起疯狂。我们一起露营过,一起通宵过,重点是一起飞盘过!在我的青春中,飞盘早已成为生活的一部分。”
郭亮:万物皆有音
文+本刊记者 陈石 ; 图由受访者提供
这位中国顶尖的编曲,也是指南针乐队队长和键盘手,他是王菲《催眠》的作曲和编曲,是羽·泉85%以上的主打歌曲编曲,羽·泉说,如果在他们这两个字的中间有一个点的话,那他就是郭亮! 郭亮也是狂热的数学探秘者,天文爱好者。在被问及喜欢的原因时,他漫
不经心的回答说:“之所以喜欢上天文是因为喜欢研究星座学,而我认为这一代的年轻人有权去了解掌握一些基本的天文知识,因为,相比起浩瀚的宇宙,我们地球人类太渺小了。相应的所了解和掌握的就更少了…”
玩家档案
郭亮,中国顶尖的音乐人,作曲家,编曲家,音乐制作人。这位有着非凡音乐灵感,对人宽容而对自己苛刻的音乐狂人,从1989年从艺至今已有二十几年的音乐工作经历,曾和港台、内地的大多一线艺人合作制作过大量的流行音乐唱片或单曲。并创作过多部影视音乐、广告,游戏音乐以及编曲。由于他出色的音乐才华以及对音乐的执着和敬业,媒体乐评们都送他“金牌制作人”称号。
宕多年,重新稳定的指南针
与郭亮的见面颇费周折,倒不是这位金牌音乐“耍大牌”,而是因为他已经对重庆城的地理方位“摸不倒脑壳”——毕竟,他已经离开重庆 20 年有余。
20年前,听着“枪花”、“YES”、“涅槃”,总是与大孩子一起玩耍的郭亮,怀着音乐梦想奔赴北京,成为当年名噪一时指南针乐队的键盘手。20年后,指南针乐队的是是非非已如过眼烟云,在今年6月举行的金佛山音乐节上,这只“老炮”乐队在重庆捡起音乐,重新走入歌迷视野。
乐队虽然一直没解散,团员们也常聚会,但也很少以组合的形式出现。聊到这次聚会时,郭亮说:“之所以沉寂了这么久,也是因为过去我们在音乐上的争执太多了,当时大家都年轻气盛,大家又各自有各自很多想法,因此常常都会因为音乐争吵,有时并且还挺激烈的。”
不过郭亮也挺轻松地笑着说现在不会了,“要走的路还很多,我们应该习惯新的合作方式,就是相互包容相互肯定,这是我们近年来最大的改变”。而且,现在大家在一起做音乐已不再是当年的那种状态,现在是没有欲求没有指望这件事能让自己赚钱啊等等,只是为一个单纯而简单的目的,那就是,我们至少应该再发几张经典畅销的唱片,有几场动人心魄的精彩演唱会,来给自己内心一份慰籍,也给多年来一直喜爱指南针的乐迷们一个交代。
聊到这次大家在一起重聚首,郭亮挺有感触:“这次我们在重庆重聚重新出发,真的是挺机缘巧合的。我们差不多有十五六年没有合作过了。”郭亮坦言,指南针乐队一直没有说过解散,“过去圈内一直盛传指南针的成员每个人分开个个是条龙,凑到一起却变成一堆虫,这样的说法让我们很不爽,所以,我们今年回来做音乐证明给大家看,“我们怎么会是虫…?”
边说边露出了诡异的笑。
虽然依旧是指南针乐队的一员,但这位“长相可爱”的萌大叔已成为了一位金牌编曲,是众家大唱片公司老总和很多歌手心中“放心”的代名词。他保持着一项乐坛未被打破的记录,那是在广州市天河体育中心举办的“健牌”中国原创歌曲总评榜的十大中文金曲中,其中有七首都是由郭亮完成编曲。同时他也顺理成章的拿到那一届的最佳编曲和十大金曲奖。
编曲:音乐届的大厨
人们大多习惯对一首歌的词曲津津乐道,但编曲,却鲜为人知。有的人甚至把编曲与作曲混为一谈。事实上,最简单的区分他们的方法就是:我们在听歌时,除了人声所唱的这个声音外,其他所有能通过耳朵听到的乐器发出的声响,乃至伴唱声部,管弦乐,钢琴吉他鼓甚至噪音等,这些都是编曲的作用!(通常人声完成的无外乎就只是一首歌平面的词和曲)而一首歌我们其实听到的很宽很美的立体声。这些带给人听觉上的美感,除了歌手的好嗓音之外,就都要靠恰如其分的编曲来展现。郭亮告诉记者,编曲就好比厨师在做料理一样。一首歌的词或曲可以被视为一餐美食的食材,而编曲的作用则是将这些食材搭配、运用厨师自己的烹调经验,火候,最终呈现出其独特的色、香、味,不同的厨师同样的食材是作不出同样味道的菜来的。同时,由于编曲也像为软件编程一样,需要对乐理知识深入了解,因此要做一个好的编曲,除了对音乐的感性认知外,也需要如同程序员一般逻辑慎密的理性思维。
可以想见,郭亮当年进入编曲圈的时候,一定怀揣着一颗在业内做到顶尖的理想,如今,当他真的成为国内顶尖音乐人后,那他新的兴趣点又将在哪里呢?
先有数学,再有万物
答案是,数学。
对于这个答案,记者虽然很是惊讶,但细细想来却又不无道理——编曲,不就是将乐器音符以独特的数字序列排列进行音乐化呈现么。
郭亮对数学的热爱可谓溢于言表。他把人的生活比喻成一个形如摩天轮般的函数,人的状态起伏便随着函数的演进而波动;他把黄金分割定律运用于编曲工作之中,整首歌,高潮总在黄金分割点上,再将0.618的黄金点概念在六十进位制的时间单位中得以应用。通常,我在编一首慢歌的前奏时,我会尽量把灵动点,精彩感人的细节部分都放置大约第7秒的时候出现;他还用毕达哥拉斯的单数和是数的平方的定律证明了“有舍有得”的道理;他甚至还现场给记者出了一道数学题……最后他是想证明他的观点。他说,先有数学,才有万物。
数学之外,郭亮也很关心传统高雅音乐艺术的推广,他对目前“不用思考的音乐”大行其道的现象很是担忧。而提到重庆时,虽然对这里的地理方位已不太熟悉,但他对这座城市
依旧抱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他说重庆需要更多“好声音”,才能成为一个更有“粘”度的城市,而轻音舒畅的重庆言子,正是未来流行音乐的富矿。重庆话自成体系,在方言里甚至少有的还出现了显著地域文化代表的“地方成语”等…其实在这些领域如果加以正确的合理的
利用,可大有作为啊!同时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音乐“原材料库”,刚劲有力的重庆言子是成为Hiphop或 Rap 的绝佳材料,并由此计划着在未来成立一个以音乐教育和普及为目的的机构,让这座城市享受到更有“嚼头”的音乐。
未进大学之前,吴盈章对极限飞盘一无所知。在大一那年,重庆大学的百团纳新中,因为偶然的机缘,他加入了极限飞盘社。
但是,最初阶段,因为了解不多,他很少参与社团活动,对于极限飞盘竞技也并没有过多青睐。直到大一下学期,社团中学长学姐们积极动员,给他讲述有关极限飞盘的历史、文化、精神等才让他产生了些许兴趣。“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他这样说。就这样,随着和一帮飞盘爱好者更深入的交流,他对技术的掌握越来越娴熟,对飞盘自然而然产生了喜爱。那段时间正赶上社团举办第二届重庆极限飞盘赛,通过参加比赛,他对飞盘的感情进一步加深了。“后来,我完全达到了痴迷的程度。”吴盈章如今已经成为了重大极限飞盘社的社长。
对于社团,感情因素是必不可少的。他说:“在大学,我很庆幸遇到了这么一群因为热爱飞盘而走在一起的朋友。大家一起玩闹,一起疯狂。我们一起露营过,一起通宵过,重点是一起飞盘过!在我的青春中,飞盘早已成为生活的一部分。”